错轨_01 首页
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   01 (第4/6页)

,嫉妒搅碎理智,让它变成燃料,大脑和身体里的怒气就像绵延的山火,被酒精催化后烧得越来越激烈。那时我刚好在酒吧,就在我想该怎么撕了这个贱货时,我刚好在不远的卡座上看见了照片上那张熟悉的脸。

    我拿起桌上透明的伏特加瓶走过去,站在她面前,我对她说:“你知道吗?你只是一个yindao被男人性器插烂的婊子。”

    “喜欢Jimin??”我嫌弃地上下看了她一遍。

    她就像路边的两元店里,肮脏工厂生产出的廉价物什,套上包装袋就觉得自己是奢侈品专柜摆放的昂贵商品,哦上帝,家里买不起镜子,路边玻璃的反光总能让她看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吧,拜托,那可是我的哥哥,我的Jimin。

    她这种人,怎么做到对自己有这么大的自信呢?

    上帝是仁慈的,它平等地看着每个生命,我做不到原谅她,那我就送她去上帝那里忏悔她犯下的罪行,让上帝宽恕她。

    对她比出个中指,“记住贱人,下次做事情之前先看清自己是谁。”像打高尔夫,我对准她的脑袋,挥动手里的伏特加空瓶,非常努力地砸了下去,就这样我看到有液体从她的额角流下,之后她倒在地上,晕了……这他妈就晕了?我弯腰蹲在地上,捏住她的下巴,然后发现她真的晕了。

    “晕了?为什么觉得晕了就可以结束这一切呢?”

    “我只接受—你去死这一个结果,怎么样?”

    我不是没有接受过教育的中年家庭主妇,只会用手掌接触脸颊的方式进行沟通,我喜欢更加直接简单的方式,比如拇指内收形成一个小小的拳头,我坚信用这种方式沟通完的结果才会更深刻。

    没有办法不承认—有时候疯子解决问题的方式真的很有效,我一拳一拳往死里砸她的鼻梁,脑门和太阳xue,坐在她身上,我用腿制住她试图反抗的双臂,疯狂地往她身上锤,她肿胀的脸上糊了一层红色的血,我的骨节也被染红,可我的拳头就像永动机,依然还在她身上死死地往下砸。没办法,我的眼前和大脑都是那张她依偎在Jimin身上的照片,

    “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烂到死的婊子,你他妈怎么敢的?!”

    感受到她的双臂慢慢得软烂在地上,我站起身踹她的肚子,觉得她还没死得透彻,不想留给她一口气,有呼吸的机会,我把脚上了发条,不停地踹在她的腹部,我生气吼叫的声音就像一头失去控制的野兽,“告诉我—贱人!!你怎么敢的!!!?”

    酒吧的人拦不住我,我已经拿酒瓶摔在好几个扯住我手臂想拦住我的人的脑袋上了,于是没有人再敢试图拦我。

    一直到那张照片在我的眼睛里淡去,慢慢看不见后我才停止,此时她就像一坨大型腐烂的rou,摊在地上没有声音,没有动作,周围很多血,看不出人形的脸被凌乱的头发挡住,我大口喘气,站直身体向她俯视,旁边递过来湿巾,我用它慢慢擦干净手上的血。

    手从额头往后抚过去,把阻拦视线的头发撩拨到脑后,音乐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,酒吧里健硕高大的黑人保镖围在旁边,不敢上前阻止我,我从他们手里拿过我的包,打开翻出口红,对着手机的反光仔细涂好后,我关上它,扔回包里。

    有关于Jimin的任何事情,都会让我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

    “谁把音乐关了?”我很喜欢那天DJ的音乐,甚至在那天特地跑去酒吧,虽然中间发生了小小的不愉快,但解决得还算顺利,现在没有听到音乐,我的心情算不上很美妙,领头的黑人保镖感觉到后立刻抬起手,朝远处打了个手势,DJ继续打碟。

    音乐就是世界上最棒的艺术品,尤其是我喜欢的,它在我的生命里是绝佳到无可替代的染色剂,再糟糕的一天都能因为它而重新被涂满美好,象征着幸福的色彩。

    “听着贱人—如果我再发现你和Jimin有接触,我保证—   你将没有继续存活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说到,我就能做到。”

    对那个女人说完这句话后,我踩着高跟鞋转身,保镖拦住人群,为我清出一条路,我走出酒吧,黑色的柯尼塞格一直等在门口,那个领头的黑人为我打开车门,我递过去一张空白支票后坐进车,离开了这里。

    这是我会转来费城高中的一个原因。那个女人在那天进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,而她恰巧又是休斯顿市长的独生女,从小被宠到大,所以我的那张空白支票并没能发挥它的作用—处理好这件事情的后续。

    但我父亲在还没睡进墓地之前是美国国务卿,我母亲正经起来工作时也是英国驻美的大使,还有其他在政府或商界的直系和旁支亲戚,这让我很难把一个市长看得很重要。

    他和他的女儿执着于起诉我,我原本不想在意,但动物不懂事的扑腾真得很令人讨厌,在我想做点什么时,他们开始利用媒体带动网络上的舆论,那段时间电视里播放的固定档新闻,保姆每天送过来的报纸标题,还有网络上的报道,都在用文章和话语引导大众的想法,他们抓住了现在人都自以为是的该死缺
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