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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发搔/爬床/眠奷/玩弄  (第2/3页)
然,又突然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,“聂上校,真是辛苦你陪我出来逛街了,平时要帮我父亲的忙,现在,还要陪我一个女孩子。”    她就是掌柜说的,那个上将的千金吧?    真是显赫的身世背景啊,和那个人一定很般配吧。    还有那个人,千金叫他聂上校?他已经升到上校了?    江晚吟心中排山倒海,只不断重复着一个念头,聂柏陵已经打完仗了,竟然也不回来找她,反而带着什么上将的千金挑珠宝!    多么可笑,他压根儿忘了她!    特地来挑选珠宝,也是为不久后的婚期做准备吧。    她捂住嘴,不让自己哭出声,眼泪一滴滴地滑落,像断线的珠子。    握着珠宝盘的手在不断颤抖。    “小江,你怎么了?时不时身体不舒服啊?”    同是店员的王姐正好经过,看到江晚吟已经靠着墙角,身子滑落了下去,担心地跑过去。    “谢谢王姐,我……”    “行了,看你脸色白的,好好去休息一会吧。这……这是掌柜要拿过去的吧?我替你送去!你好好休息啊,这小脸,看着太可怜了。”    王姐说着就接过珠宝盘,拿去了主厅。    只有江晚吟,不敢去看一眼。    她怕只看到那个人,就忍不住想要扑过去,一诉相思之情。    她等了他,可是等了七年啊。    从二八年华,等到了二十又五。    结果……还是抵不过人家千金大小姐的年轻貌美,软玉温香吗?    听掌柜说,上将的千金,现在才不过和她当年同岁,也不过碧玉年华。    此时,江晚吟听着主厅里的一片祥和,心如刀割,仿佛被人一刀刀在心上划,嘲笑着她的等待和痴情。    她留了张字条,告诉掌柜自己身体不适,提前回去了。    她没有勇气去面对聂柏陵和别人恩恩爱爱的画面。    回到家,她对着屋里的壁炉,坐了一个下午。    从下午到晚上,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,照亮了她白的几乎失去血色的脸,仿佛得了一场大病一般。    她手往旁边一摸,腿边是一摞信纸。    这是战事还未吃紧的时候,聂柏龄写给她的一封封信。    他让自己别回信,因为他一直随着战事不断转移位置,而自己就在这间他曾经居住过的房子里,一直不会变。    现在看来,这些信是多么的可笑,信里的痴情,原来全是假。    她终于一狠心,抽起这摞厚厚的信纸,往火光里一扔。    壁炉的火燃烧的更凶了,熊熊的火焰,一下子就把信纸吞没了干净,不剩一点痕迹。    就这样吧,就当七年的年华喂了狗。    就当那个人死了吧。    她爬上床,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,头一次当了鸵鸟,陷入沉沉的睡眠。    外面由黄昏日暮变成了繁星点点,已然是夜半时分。    街区静的仿佛没有一丝声音,这也让江晚吟睡的更沉。    突然,门上的锁轴转动了一下,咔哒一声,然后一个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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